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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来汽车开启中国自动驾驶新篇章(3)

  对工程师来说,信任来自于对对方能力的认可。在章健勇和Eric的赌局中,以Eric的硬件先完成告终,章健勇输了也乐意,他知道对方是靠谱的。章曾经在德国和美国都工作过,在他看来,工程师只有优秀、普通和平庸的差别,与地域和国籍无关。

  4.日拱一卒

  在汽车界,自动驾驶从易到难分为6个等级。L0-2是人来主导,汽车辅助程度逐渐提高;L3-5是汽车主导,人的作用逐渐减弱,到L5就是没有司机的完全自动驾驶。

  目前全球技术汇聚在L2,也就是蔚来此次发布新功能的NIO Pilot自动辅助驾驶系统。在分工上,中国团队负责场景定义、软件开发、算法开发和集成验证,美国团队负责硬件和底层软件开发。

  章健勇说,“就像盖楼,别人是从20层往上盖,我们是从0层开始,别人七八年时间做完的,我们要三四年赶上”。与硅谷发来闪耀着高科技酷炫感的工作照相比,他的实验室显得质朴很多。

  它在上海安亭一个科技园区的僻静角落,最早是一处4S店。自动驾驶实验室是一个不大的房间,推开玻璃门,门口半挡着一个铁制衣架,墙面上有N次贴,屋子中央是半成品的汽车模型、各种测试仪器和电线,几位工程师朝墙而坐,盯着眼前的黑色台式电脑。

  他说比起敞亮的总部,工程师们更喜欢这里的氛围,虽然艰苦,但离一线产品最近。章健勇是典型工程师的样子,话不多,用词非常严谨,但是爱笑。试驾时,比起跟访客滔滔不绝展示新的功能,他更沉浸在车子上,观察每一次切换的效果。

蔚来汽车开启中国自动驾驶新篇章

  ▲ 蔚来自动驾驶总监章健勇

  什么是自主正向研发?他们的边界很明确,自己掌握核心技术,换句话说,代码要会自己写,出了问题能自己解决、而不是找供应商。

  在他手下,最早建立的是算法开发团队,这支队伍要从零开始走到量产,压力巨大。为了第一次集成系统的小样,每天工作到凌晨。此后迭代很快,很多人放弃了家庭时间,有人受伤还在坚持。

  王庆锋是2017年加入章健勇团队的,他的工作是测试,兼任体验经理。在蔚来,底盘、大灯、座椅这些不同的零部件都有自己的体验经理。

  测试是系统开发中最耗时的部分。在加入的一年多里,王庆锋已经经历了接近50万公里的实际道路测试,系统迭代上百次。

  测试团队有三四十个人,为了测试不同路况,他们分布在全国十几个城市,北上广、成都、昆明、重庆……每个城市一部车、两个人,一住就是几个月。不停地在路上标记问题、回传、调试。

  为了同步信息的效率最高,他们还创造性地自己研发了一套数据采集、分析和管理系统。可以把每一次测试和调试的结果传到云端,整个开发团队都能看到、随时检索,“美国同事也看过我们的平台,大为赞赏。”

  在此前发布的功能中,测试部分最难的是“自动紧急制动”。Jamie说花了6个月。它的难度不在于让车子遇到障碍物自动刹车,而是不乱刹车。比如有的车在高速上遇到易拉罐或井盖,如果自动刹车踩死,就很容易追尾。为了精确,它们测试了十几万公里的实际道路,保证一万公里内都不会发生一次误刹车才把系统放出来。

  5.中国的“阿西莫夫”

  在整个自动驾驶技术的体系中,最核心的是中央控制器。黄晨东说,这也是博世卖得最贵的部分,但是目前蔚来已经能够自己做出控制器,打破了供应商最核心、最赚钱的业务。

  中央控制器是自动驾驶的“大脑”。它可以处理传感器数据、管理芯片、支持软件更新、有强大的计算能力。所有硬件“触角”拿回来的信息,都要经过它的加工,再告诉汽车该如何反应。

  李天舒透露,在内部,这个自己研发的中央控制器有一个秘密代号,“阿西莫夫”,“长得比较丑,但能力很强。”

  阿西莫夫是美国的科幻小说家,样貌古怪,两腮的白胡子向外飞扬,他的书被称为“科幻圣经”。特斯拉的创始人埃隆.马斯克也很崇拜他,甚至在他发射成功的超级火箭上,还放着一套阿西莫夫的代表作《银河帝国:基地》的微缩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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