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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精神小伙,毁于中国男装(2)

当年以代加工起家的品牌,始终没能在模仿和输入的同时,探寻出自己的风格。本土男装产业,仍然尴尬地粘贴复制欧美风、日韩风、英伦风,停留在服装生产的初级阶段,未能形成一个时尚产业。

没有自己风格的本土男装品牌,又如何帮助中国男性变得时尚呢?

当然,我们的男装品牌也许并不在乎男装是丑是美。海澜之家好几年前就开始搞女装,2016年女装增长幅度超过了男装,后来女装也卖不动了,又打起了童装的主意,要做中国“全家人的衣柜”。

男装?就让它继续尴尬着吧。

不务正业的中国男装

中国男装并非一直这么尴尬,曾经既有风格,又讲究得体。

早在19世纪末,宁波红帮裁缝做的西装就已美名在外,业务开拓到了日本横滨、东京、神户。

“匠心”这个被玩坏了的词,用来形容宁波红帮制作的西装再合适不过了。今天斥巨资出国定制的西装,都不见得比宁波红帮讲究。

在他们的店铺定制西装,需要130多道工序,绝大多数缝纫都是手工进行。裁缝们能凭借一双眼睛“以目测量”,如果客户在外国电影里看上了哪款衣服,他们都能依样复制。梅兰芳和程砚秋这样挑剔的梨园艺人,都是他们的熟客。

在当时,这些时尚的洋装只有少数城市中产或知识精英才能买得起,时尚之门对普罗大众彻底打开,要等到大半个世纪后的改革开放。

1979年,法国服装设计师皮尔卡丹带着12名外模,在北京文化宫上演了中国第一场时装表演。这之后,美国和日本的时装表演队相继来中国表演。没多久,中国人开始了自己的时尚模特秀。

1987年,日本电影《望乡》和《追捕》风靡中国,剧中主角穿的喇叭裤迅速感染了爱时髦的年轻人。大街上,穿喇叭裤、戴墨镜、留长发的年轻人越来越多,引来不少非议。

当时一首流行歌《艳粉街》唱道:“有一天一个长头发的大哥哥在艳粉街中走过,他的喇叭裤时髦又特别,他因此惹上了祸,被街道上的大妈押送他游街……”

为此,《中国青年报》还特意写了一篇评论:“中国唐代壁画飞天,里面舞蹈的人不都穿着喇叭裤吗?所以喇叭裤源于中国,不是西方的,是我们民族的。”

一篇文章,让保守的老人家无话可说。自此,中国人的着装越来越个性化,男装企业也迎来了它们的黄金时代。

在宁波,当年的“红帮裁缝”有一部分进入了国营制衣厂或棉纺厂,在国营厂逐渐没落的时候领导企业改制。雅戈尔、杉杉西装,以及后来的太平鸟,就是在这个阶段兴起。

距离宁波不远,最会做生意的温州人也紧跟脚步,在1990年代初期,温州相继成立了近2000家服装企业,“报喜鸟”“美特斯邦威”“森马”都在其中。

广州服装产业也愈加繁荣。许多成熟的香港服装品牌,比如佐丹奴、堡狮龙进驻广州。大量港资服装企业还把生产地转到广州,真维斯的杨氏兄弟,就在1995年把工厂搬回了惠州。

站在风口,男装企业只需有样学样,请明星代言,广告轰炸就能直奔巅峰。在黄金时期,杉杉西服的市场占有率一度高达37.4%。而市场上每卖出12件衬衫,就有一件是雅戈尔的。2011年,美特斯邦威的营收达到了99.45亿元。

可惜的是,拿着卖男装赚来的大把钞票,没有人停下来好好琢磨服装设计。

杉杉服饰“不务正业”,转去开发锂电池、投资民营医院,还准备在吐鲁番、桂林尧山等景区开发文旅小镇,想承包的东西比《杉杉来了》的“鱼塘主”张翰还多。

雅戈尔开始投资房地产,前不久刚拿下温州核心地块,雄心勃勃要大干一场;更令人看不懂的是,雅戈尔还在宁波开了家动物园,2017年闹出了一次游客被老虎叼入园内咬死的惨剧。

美邦创始人不顾马云的劝说,坚持烧钱自建电商平台,结果一败涂地,只得到一句感慨:“要耐得住寂寞、耐得住诱惑;要做正确的乌龟,不要做错误的兔子。”

没有重来的机会了。2012年,受Zara、H&M等国际快消服装品牌的冲击,中国消费者的时尚选择翻倍增长,再加上网上购物的兴起,本土男装的路注定会越来越艰难。

更遗憾的是,中国男装从模仿到创造的时机,可能已经白白错过了。

本土男装面对国际快时尚品牌的冲击,几无招架之力。

有男装,没有男装文化

1960年以前,日本也是一个时尚荒漠。

(责任编辑:adm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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